閉嘴。
別再用那套「什麼都不懂」來打斷你。
你看著他噘起嘴的側臉,明明就在氣頭上卻忍不住覺得他可愛又惹人疼,你對這個想法感到一陣無可救藥的憤怒,然後又開始惡言惡語起來。
「Dean,不懂的人是你。或者你以為這種自以為是能撐到世界末日嗎?」
你開口,不意外地看見對方臉孔微微扭曲起來,然後你第一個反應竟是勝利的喜H醺。原來你這麼急迫地想證明自己,這還是你第一次發現原來只要再多堅持幾秒,Dean馬上就會因為辭窮而緘口不語作為反擊。但是、噢、好歹你也是準備過法律系口試的學生,這點論證還難不倒你。Dean的長睫毛不停眨動,而你稍微留了點緩衝時間給他。
然後是很長、很長的沉默。
「如果這樣能撐過去的話,我想你就不應該有任何意見。」Dean緩慢地開口,好像那是世界上唯一僅剩的語言。
而你把這理解成是:「如果犧牲我一個人就夠的話那有什麼好捨不得。」
世界瞬間靜止下來。你想、或許把天堂放把火燒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