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為了所愛之人,不得不沉默」
朱比特賦予人們的激情遠勝於理性,比例大概是二十四比一。 ——Erasmus
邂杜B硝櫺畤函ご矩貫顛余伽伴綸底板發出咿呀聲響。今天和泉在保健室裡大打出手,幸好沒有其他人在。
他忍不住伸手摸上剛才洗澡時無法移開視線的吻痕。
觸感並沒有什麼異樣,只覺得右邊鎖骨以下幾公分的地方、有點發燙。
隔天課程結束後,阿部看著球場另一頭和其他人緩緩出現的泉。一如往常的笑臉和動作,水谷站在那傢伙身邊依然是不斷被調侃的糗樣。阿部直覺性地轉過頭看往其他方向。
全部都很正常,跟前幾天一樣。照著進度來的練習、每次跑完後都會喘到胸腔發痛的五十圈球場、經理遞過來稍微比別人多了一些的補充飲料。
練習結束後,阿部把球一個個丟進網袋裡。
……應該、沒什麼好擔心的。阿部想。就當作是做夢吧。等一會還要去三橋家開讀書會,自己得振作起精神才行。
「你們先走吧,我和阿部收拾就好。」泉說。一邊目送著其他人一哄而散的背影。
昨天阿部在床上醒來,回想著自己因為中暑而被幾個同學拖拉到保健室休息。
果然是天氣太熱了……阿部想,同時感覺臉邊有被什麼東西滑過的觸感,他努力往胸前的位置看過去,看見一顆頭埋在自己頸間,剛才的不適則是因為對方頭髮不斷搔弄著肌膚。
「……泉?」隨即一陣濕熱的觸感讓阿部驚醒,他一手遮住被舔吻過的地方從躺姿跳了起來,而枕頭因此輕聲砸落地上。
「醒了啊。」明明是那樣帶著雀斑、人畜無害的娃娃臉,此刻卻更讓人摸不透。
「你做什麼?這是惡作劇嗎?」與其說是害羞不如解釋成驚嚇,阿部感覺心臟正為了要有能力防禦外來傷害而劇烈跳動著。
「不是喔,是因為打賭。」泉伸手搓捏著對方額前的幾根頭髮,任何碰觸都顯得殺傷力十足。
(你覺得阿部那個撲克臉被偷襲時會怎樣啊?)
(什麼意思?你要做這個實驗嗎?)
(拜託千代吧。)
(可、可是、女生……)
(對啊不可以!千代是女生!)
(吵死了你們這些膽小鬼,我做了之後你們欠我一頓,這樣如何?)
「這算什麼打賭。」阿部悶悶地回答,邏輯性還沒差到稍微嚇到後就容易被歪理說服的程度。
「應該是算我敢不敢這樣做的打賭吧。你說呢?」
阿部覺得這是自己生平第一次說不出話。
泉把最後幾支球棒輕聲放進木板釘成的置物箱裡,然後打開鐵櫃拿出自己的衣物換了起來。
「怎麼?還不想回家啊?」似乎是發覺阿部在身後遲遲沒有動作,他漫不經心地問。
「快收完了,你先走吧,我隨後跟上。」並不打算對他的提問做出什麼回應,阿部語調平淡地說。
「不問我原因嗎?」扣好了襯衫上一排鈕扣,泉轉身,不意外地看著背對自己的阿部。
他準時踏進辦公室,每天第一個聽到的是打卡鐘發出的報時聲響。
然後在夕陽完全沉沒之前,他一秒不差地提起公事包離開。而這樣的每一天,既沒有一聲早安做為開始,連回家打開門時房間都是安靜的。
而那天成了他第一次從公司早退的經驗。
開端大概是從手機響起來第一聲時算起,他接起來、發現另一端是三橋有些失神的語氣。他簡短釐清了一下情況,趕到離公司大約十分鐘腳程的繁忙路口,看見路邊一台明顯是傷勢慘重的機車,和一個呆坐在一旁的人,另一頭是站在鄂ы歇嵬芬管堋箙崋蟲‥傢伙。
他跑過去,看著三橋抬起臉時有點渙散的眼睛。
「可以……扶我一下嗎?」三橋向他伸出手,而他不加思索地便握住,一個使勁把對方從地上拉起來。
「怎麼了?」他問。
「轉彎時、給隔壁車道的人撞了。」三橋說,試著一手搭住他肩膀然後站立。
三橋靠著他肩膀依然站得有些不穩,他打開剛才抓住對方的那隻手,發現掌心裡被抹上幾條未乾的血痕。
這大概是他們曾有過、最近的一次距離了。他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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壓力大所以來寫個車禍梗